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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看了眼手中的那张属于《命运之书》的一张纸，它如今已经化为了灰烬，和陈宇所抛掷出的那张纸牌似乎产生了某种联系。
路西法看着漫天飞灰在黑暗中化为乌有，他同样也看到了那些随着伊莎贝拉和约翰冲进伟大黑暗的夕鞑人大军，它们在所有人的头顶上方盘旋着构成了一大片漆黑无垠的漩涡。它们并没有被伟大黑暗吞噬，它们也并没有立刻攻击所有人，它们只是在那里等待着，仿佛需要某个人的指令。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你坠落开始？还是在你被曼卓拉克杀死之时？抑或是你将旧有的命运全然毁掉并将重生的力量交给伊莎贝拉的那一刻？”路西法第一次有了些许困惑，他像是真的没有猜透陈宇的计划，他不知道那个安德烈为何还会继续存在。
他应该早就是一个死人了，一个被抹除的棋子。
“时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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